One needsthings to be truly happy living in the world: some thing to do, some one to love, some thing to hope for.
相思成为了很多人生命里的一种自我安慰,在月圆的时候无尽思念,在月缺的时候无限惆怅,想念着岁月里和情有关的所有悲欢离合。在情感的世界里,我们一直带着所有的铿锵前行,不管风雨肆虐,不管风和日丽。染窗前。那堪清风曲径,不似甚似还满。份外湮留韶华,时节正乱红,空留余恨。淡眉醉眼,红妆轻粉,旧时依恋尘缘。只皓月朗朗,乾坤转,故国山川。次第红颜,疑是讴歌回畔。生命中;总有太多的遗憾要留给回忆,年华里;屡不清的斑驳,总是勾勒了无数支离破碎的心伤。太多的执着所放不下,只是;那一份不屈的痛过,不期而遇的却是最美的意外。文字依旧可以华美朴实,年华不可唯美梦境,快乐不是一件不可奢侈的事情,忧伤,而往往是一度的颓废。人生的路途,经历无数的驿站之后,总会出现陌生或熟悉的风景。时间所说的过客,只是注定走过的人和事,没有太多是刻意要去记住或淡忘的。铺就在黑白交错里的,无非就是忧伤曾穿越过的黑暗,在记忆的角落里,诉说了全部的待续。那些停驻在指尖的薄凉,是曾绽放在年华里的微碎。指间年华,渲染着无暇斑驳的彩塑,悲伤的城池依旧提笔挥墨,画下四季风吹过的无痕。微笑掩饰了寂寞过的眼泪,是因为,在婆娑的年华里,聆听着没有人的相伴相知。那些了不断的往事,是梦绕在悲伤情愫深处,盈满心扉的最初和凝眸的叹息。终不过似水流年,清风凄语,唯独旧梦难拾。

当前位置:主页 > 原创 >

姥姥

时间:2022-10-08 11:30 | 栏目:原创 | 点击:

我姥姥出生在上个世纪战火纷飞的年代,一生养育了8位子女。她一生经历了五十年代的大跃进,六七十年代的文化大革命,八十年代的改革开放,很难想象她老人家吃了多少苦才能将子女带大。时间转瞬到了我出生的那一年。我出生在一个公路人的家庭。由于父母工作的原因没时间照顾我,是她老人家义不容辞地来照顾我。

小时候的印象总是她老人家在哪,我就在哪。大姨妈家楼下的屠牛场每天早上宰牛声的惨叫让我害怕,她总是用双手捂住我的耳朵,轻轻告诉我“不怕不怕”。在二姨妈家,因为我的不懂事,不小心用玉米棒子砸到了哑巴老爷爷,老爷爷冲着我凶,是她第一时间护住我,把我挡在她那矮小的身后,对我说“没事没事”。母亲总对我说,她小时候姥姥总是白天操劳家务,夜晚在在煤油灯下为孩子们缝补衣裳,从不顾及自己。

长大一点了,姥姥的麻食、扯面我总是吃不够,每个星期从学校回来,第一时间就是去小姨家让姥姥给我做面吃。她看见我也总是开心地说着:回来了、回来了。

参加工作了。姥姥因为身体的原因下不了床了,做不了饭了。每个周末我都会去看姥姥,她总是悄悄地把我叫到房子里,拉开抽屉说有薄荷糖让我吃。我知道薄荷糖一直是姥姥爱吃的,她却总是有好吃的先想到我。

结婚后,我也每个星期去看姥姥,知道姥姥下不了床,一进门顾不上脱鞋先进姥姥的房间看她,说说话。姥姥也总是拉着我和我爱人的手催我们要个孩子。我也总是开玩笑地说:“等有了孩子一定跟您亲,我还要让您帮我带孩子呢!”姥姥总是满足地说:“好啊好啊!”每次走之前给姥姥打招呼,她总是满眼的不舍,即知道我们都很忙,而笑着答应:“好的好的,快走吧。”

这次因姥姥病重,我在医院陪了姥姥14天。病中,姥姥因为一直昏迷,却只跟我说了4句话。中途去医院看她突然清醒,拉住我的手说:“辉子,你来了。”看着姥姥一直发烧,我急得坐不住跑上跑下,给姥姥买退烧贴,妈妈让我别慌。其实我不是慌,我是想让姥姥少受点罪。

姥姥终究还是离开了我。再也听不到我的问候,感受不到我的拥抱。而我再也吃不到姥姥抽屉里那清凉甜蜜的薄荷糖了。

姥姥一生平凡、善良,虽没什么文化。但她坚韧独立、任劳任怨、对上尊而有余,对下爱之有加。愿她在那边再也不要有病痛的折磨,一切安好。

树欲静而风不止,子欲养而亲不待。珍惜每一句问好,每一次拥抱,每一句再见。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。

您可能感兴趣的文章:

相关文章